卫阳伯跟我并肩前行,嘴里还在巴巴说着不相干的事,说到兴起,眉飞色舞也是常态,可我心里却越发阴霾起来。
拐过连接教学楼的空中走廊时,迎面与一个穿着卫衣带着鸭舌帽的人撞了肩膀,来人行走速度非常快,这一撞把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。我侧头看了看鸭舌帽,他也正低着头拿眼睛斜我,发出哼的呲声快步离去。
“这人有毛病啊,撞了人就走!”卫阳伯大声的朝那人的背影喊了一句,我摇了摇头准备继续向前走,却突然觉得大腿外侧有些刺痛。
低头一看,却发现刺痛的部位,裤子被撕开一道口子,正溢出丝丝鲜血。
我愣在当场,卫阳伯顺着我眼神看去惊讶的问道:“你怎么了?”
说着他转到我右侧弯腰细细察看:“我去,这难道是刚刚那个人弄得?”
“的确是刚刚那个鸭舌帽弄得。”刺痛弥漫开来,整条腿都开始疼。我龇牙咧嘴的再回头想找寻那人的踪迹。
卫阳伯挽住我的胳膊,扶着我慢慢走向电梯:“你认识他么?”
“要是认识,他还能跑掉吗?”我咬牙切齿,这他妈谁?寻仇还是寻乐子?
“先别说了,我看口子挺深的,像是捅进去还拉了一下。走走走,去医务室看看,我帮你请假。”卫阳伯扶我进了电梯,按了医务室楼层,嘴里还骂骂咧咧说这世道神经病真多,随身携带暗器了都。
我沉默的忍耐着腿上传来的剧痛,心里把对方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。
待校医帮我消毒包扎之后,我穿着运动短裤坐在沙发上再次摩梭着戒指,越发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场无端的灾祸。
卫阳伯见校医离开后,面对着我坐在茶几边缘,神色严肃:“校医说了,伤口问题不大,但这来势汹汹可不正常。这刀子要是再准一点,可就直接戳进你大动脉了,要不咱报警吧。”
他认真的模样让我心里好受了些,这没心没肺的浪子还能关心我的安危,不枉兄弟一场:“温莉的父亲怎么死的?”
“你这时候关心这干嘛呀!你是不是傻了!”卫阳伯瞪大眼睛朝我嚷嚷。
“你别喊,小声点!”我立刻制止他的大喊大叫,这一刀分明是跟温莉的事有关,我不想把他也拉下水。
“跟你说个屁,我报警了啊。”说着他就掏出手机拨出了报警电话。
我急了,赶紧抢下他靠近耳边的手机挂断,压低了声音说:“不能报警,这事不能让我家知道!”
卫阳伯又瞪大了眼睛准备教育我的样子,我直接用手掌覆盖住他的脸,靠近他小声说:“跟我去宿舍。”
他拍开我的手,一脸嫌弃:“滚,你就是个洁癖!跟你去我还能有好?”
我有些不耐烦了,站起身试探性的走了一步,他果然紧接着站起来扶住我:“行行行,你可得欠我一人情。”
听他这么说我就放心了,就现在的情况下,有些话不能再这样毫无遮拦的聊,得去个安全的地方再说。
回去的路上,卫阳伯一直在劝我跟家里缓和关系,我也懒得搭理这些屁话,他对我手上的戒指也产生了兴趣,反复问了好几遍戒指的来历,还试图将戒指巴拉下来,我捏紧拳头,不能把这事告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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